别傻了,这才是最优游戏理论真正的价值所在!

2018.08.15 16:58:45 发布

近年来,我写了很多以最佳游戏理论为基础的扑克策略。就此,我对最佳游戏理论进行了很多的研究。也就是说,如果你想理解在一个已知情况下,什么才是均衡的策略,首先需要去学习什么是最佳游戏理论。

这时争议就出现了。扑克圈有一部分人坚称,真实世界中许多对手的破绽非常明显,研究均衡的策略简直是在浪费时间。他们说,你根本用不到“平衡”。大部分对手都太好剥削了,你只需要大胆钻他们的漏洞就好了。

现实中大多数对手很容易剥削,这点我是赞成的,但因此我们就应该把有破绽的策略当做目标吗?我发现,使用有破绽策略,不考虑其他任何条件时,你的打法会很草率,最多算是次优。有些诈唬非常好赚钱,就算对手是所谓的“跟注站”,诈唬也是有利可图的。有时,对这些玩家价值下注,最好的办法是做更小的下注。如果你的信条只是简单的“别对松玩家诈唬”或“这个玩家对我弃牌太多,已经没耐心了,我最好等有牌的时候才对他下注”,那么你会错过这些赚钱的时机。

当我真正玩牌时,其实很少尝试去找近似均衡的策略。其实,我上面说了,这种策略只是发挥一个起点的作用。它让我能回答类似这样的问题:面对均衡的对手时,我的价值下注可以有多薄?我的诈唬频率应该是多少?当对手采用均衡的跟注策略时,用哪些手牌诈唬可以赚到钱,哪些手牌不赚不赔?武装了这些知识以后,我可以更深入地评估,自己的策略应该偏离均衡策略到哪种具体程度,才能利用到我认为特定的对手会犯的错误。

半诈唬的例子可以很好的解释我上面说的内容。强听牌其实和强成牌有很多共同点,从某种程度来说,对手做什么都不能让你认为用这些牌下注不赚钱。当你用强听牌下注时,如果对手弃牌,你能受益;就算对手跟注或加注,你仍有很多胜率,所以下注几乎是错不了的。

是的,从理论上来说,用强听牌过牌-跟注有可能跟下注达到的效果差不多,甚至有可能会更好。事实上,在均衡的策略中,用这些牌下注和过牌的情况都会发生。这就是为什么你要了解下注能赚到钱的原因,因为在很多情况下, 你在面对“跟注站”时,应该比面对使用均衡策略的对手打得更加激进。

拿到强的半诈唬牌时,你并不介意对手跟注。唯一有可能造成伤害的情况是对手加注。所以虽然当对手很松时,做更少的诈唬通常是很好的剥削方式,但用听牌下注也是剥削被动对手的好办法。顾名思义,松玩家的范围会比紧玩家更宽,所以用强听牌下注会让他们进退两难。他们手里有很多弱牌,最多只能选择弃牌或跟注。如果他们弃牌,你可以从弃牌胜率获益良多;如果他们跟注,你就等于得到了中牌的机会,说不定打到最后你的牌真的就领先了。

例1

在5/10游戏中,一位松而被动的玩家在前面位置开池加注到60。他的这个动作非常罕见,一般来说他喜欢溜入底池,所以多半是有强牌。不过,他面前的筹码只有3,000左右,我的筹码比他多,再加上我不认为身后的玩家会3bet,所以我用J♣9♣跟注。

我身后另一位玩家也跟注,三人看翻牌10♣86♠。第一位加注玩家在大约200的底池下注150,我跟注,第三位玩家弃牌。

转牌是3♣。他过牌,尽管我拿到很强的听牌,但还是随后过牌了。根据他翻牌前的加注和在“惊悚的”翻牌圈对两位玩家下注的举动,我判断他很可能拿到高对。虽然在这个筹码深度,我一般会在这种牌面诈唬,试图赶走对手的高对,但我判断这一招对这位玩家不灵。换句话说,尽管我拿到非常出色的诈唬牌,但由于我判定了对手是松玩家,所以决定采取不诈唬的懒打法。

河牌是4,对手再次过牌。这时,我开始怀疑对手是不是真有高对。假如他其实只有A高牌,我不希望过牌,让他看免费牌,所以我下注125。我选择这个数目是有用意的:如果他拿着非对子的牌,他会弃牌;如果他真有高对,我能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。他用AK跟注,虽然我在河牌下注了,但没在转牌下注让我非常心痛。

在转牌下注的价值(或者是在翻牌加注)不仅在于能对高对施压,还能破使对手弃掉不成对的牌。由于我一时偷懒,强势认定对手有什么牌以及会如何打这手牌,所以输掉了这个原本在转牌下注就能拿到的底池。

例2

中间位置一位玩家开池加注到30,我在按钮位用Q♠J♠跟注。大盲位加注到110,第一位加注者跟注,我也跟注。我们的有效筹码大约是2,500。

大盲位看起来是打得很直接的那种人,有点大紧人的感觉。他明显是刚刚下班过来,穿着领尖有纽扣的衬衣,留着保守整齐的发型。我在好几手牌判断他只有一对,于是对他加注,抢走了好几个中等底池。我怀疑他对我的进攻有点不耐烦了。

翻牌是10♠96♠。他在335的底池下注200,另一位玩家弃牌,我跟注。不考虑其他条件的话,面对3bet范围“传统”的玩家,这是非常好的加注时机。他不太可能拿到比一对更强的牌,而我假装有暗三和顺子是非常可信的,再加上我们俩的筹码很深,他肯定不愿意用高对来打光筹码。更别说我还有一卡车胜率。

我前面说过,最差的情况是对手加注。但是在这手牌,如果对手加注,你在翻牌是有足够的胜率来全下的。不过,我还是决定跟注,理由是,和例1一样,这位玩家肯定有高对,已经厌倦了对我弃牌,而且如果他的牌是KK的话,我的胜率其实并不是很多(不过依然会很好,这点很重要)。

公平地说,跟注并没有很糟。跟注以后,我在后面的街会得到很多好机会。

接下来,转牌是Q。对手过牌,我随后过牌。我认为,这个过牌显然是对的。如果他不会弃掉高对,那么下注就没多大的价值,而且我真的很不想被加注。

河牌是4。他再次过牌,我很开心地随后过牌了。他说,“一对9”。我感觉被奇袭了,于是安静地坐着,等着他亮牌或是放弃底池。他不好意思地亮出93o。

这一次,我又因为懒,根据有限的证据做出了强势的假定,最终犯错。还好这次我没输掉底池。其实,面对任何玩家类型,在翻牌加注都不会有什么大错。如果我的假定都对的话,加注最差也是不赚不赔的打法。结果证明,我对对手的假定是错的,加注本来超级赚钱的。也就是说,假定我的假定错了的话,这个加注基本上是只赚不赔的。

这才是许多人没有领悟到的,最佳游戏理论真正的价值所在。它不是在告诉你,如何打败有“最优”策略的对手,而是告诉你,如何应对策略未知的对手。当你对对手做出假定时,你越是偷懒,就会越偏离均衡的策略。不过,花钱买到教训是值得的。了解到什么是均衡后,你就能在做决策时,判断可以偏离的程度,同时知晓如果你的假定错误的话,你有可能承担的后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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